沒有下雨,沒有太陽,沒有烏雲。
詭譎的天空包覆我心中的不安,按捺不住嘴角一抹笑意。
嘲諷或者譏笑,紅色的問號打在我心中,接著無人替我解答,將成為永世謎題。
然後我繼續走在馬路上,與無數的人擦肩而過,聞過無數的香氣,看過無數的飾品,接著停下腳步回頭一望,沒有一個人回頭看我,如你、如你。
繼續走著,驀然發現步步蹣跚。
為什麼?為什麼?我不知道。
於是繼續蹣跚地走著直到路途模糊不得不停下步伐,沒有雨的日子,卻被淋濕的臉龐,只好繼續笑著、笑著、笑著。
午夜,街燈亮了。
聽見人群柔和的嗓音,有情人的甜蜜、有親人的關心、有友人的玩笑。
我呢?佇立在同一個地方,雨乾了,卻廢了雙腿。
想起老師說過世上可憐的人極多,我們是幸福的那一群,那時的我笑著頷首,此時的我笑著晃首。
當斑駁的心牆無法粉刷,只會繼續崩解接著成為一片斷垣殘壁。
然後再一次笑了,步履不再蹣跚,向前走著,一片黑。